13 可能看到他真正死了,周玄夜才快活。_楚家的万人嫌私生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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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 可能看到他真正死了,周玄夜才快活。

  世界上侮辱人的方式有千万种。楚榆觉得,周玄夜昨天对他说的话,绝对算得上是其中的最有效、最狠、杀伤力最大的。

  有了订婚对象的情况下,还来和他说要试一试,把他当什么了?

  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情人,或是永远做他婚姻里上不得台面的小三。

  更何况,周玄夜的订婚对象还是楚然。他都能想象到,世人会怎样唾弃他。他的母亲成了别人的小三,他要是再这样插足别人的婚姻…

  楚榆二十来岁,因为私生子的名头,已经被骂了半生,如今若是再加个第三者的骂名,那种痛苦他不想再体会一遍。

  可能是看到他真正死了,周玄夜才快活。

  听到消息时的难过有,但更多的是浑身发抖,喉咙发紧到干呕,恶心、恶心到想吐。他跑到阳台解开衣领,大口、大口地喘气,他像是被杀死的鹅,沉在湖底,沉重身体和大量水流让他吊不上来最后一口气。

  哭是不可能哭的,楚榆哭过很多次了,他不想再为这种人流泪,他努力睁大眼睛,控制着那点泪不落下。

  手机上陆承则的消息还在发过来,对方像是不明白楚榆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一般。

  也对,他和周玄夜的地下恋情,本就只有他们两知道,发生得悄无声息,死去后也无人知晓,不配见光。

  和他这个人一样,生下来就背上骂名,楚家的耻辱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榆在洗手池里放了不少水,脸埋在冷水里好几次,才逐渐冷静下来。衬衫领口彻底湿透,他换了另一套西装。

  到研究所时候,领导正拉着谢煦说话,慈眉善目的样子。毕竟是因为谢二少而讨来的合作机会,周围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。

  谢煦脸上淡漠,看不出情绪,被几个人围着。

  楚榆则是一人跑去茶水间冲了杯黑咖啡,一饮而尽。看着窗外愣神时候,身后忽地传来男声。

  “你不舒服?”

  楚榆看到来人,眼神染起一丝茫然。对方此刻身边没了人,依靠着墙,目光定定落在自己身上。

  “还好,谢谢。”楚榆礼貌回答,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的眼尾湿红,鼻尖薄红,像是哭过一般。

  短暂的交流后,之前两人间竖着的那块无形屏障仿佛被击破,关系稍微熟络起来。

  谢煦来研究所大半个月了,对方一来便是所里的人气王,走哪都有人跟着。楚榆则是不爱凑热闹,躲在实验室里盯着荧光色的曲线和数字,心里只有数据和申报材料。

  有时候,实验室里仅剩他们两人,往往是一个东南角,一个西北角。楚榆一认真起来,旁若无人,唯有洗刷试剂瓶时候可能有点前后交集。

  下午的合作谈的很是顺利,所里几人刚到集团大楼,便有人恭敬迎了上来。后面的事项几乎就是走个流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签完合同后,领导还在和对方经理寒暄,楚榆实在被室内的热流闷得喘不过气来,他脸上潮红,脑袋昏沉沉的。

  偷偷离开会议室,去外面的露天阳台透透气。丝缕清风顺着衬衫领口、袖口拂过身体,肌肤上那点燥热才有所下降。

  等到回过神的时候,会议室里陆续走出人,楚榆也跟着同事离开。他因为落在后面,先前来时坐的那辆车被女同事占了位置。

  “坐我车吧。”谢煦在旁边说道。

  众目睽睽之下,对方真挚邀约楚榆也不好扭捏,坐上了对方的车,谢煦开车姿态随意,还放了首歌。

  歌手粗犷的声线配着密集鼓点和吉他音释放出来,犹如在沉寂山谷里呐喊出声,又像是在草原上肆意奔跑,好不自在。

  “什么歌?好听。”楚榆没忍住问了句。

  “逆空飞行的《生来》。”

  楚榆好像听过这个乐队的名字,他很喜欢这种节奏,不受拘束的、被明晃晃日光照耀的、随心所欲、快乐舒适的。

  “海城最近有音乐节,他们也来了。”

  楚榆默默记在心里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煦好像没有想象中难相处,他鼻梁上的疤痕褪了很多。之前电梯里见他时候,对方穿着休闲服就能看出身形漂亮,今天穿了西装,更是挺拔。

  这样的人,没有人不喜欢,没有人不被吸引。

  “到了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在车上时候不觉得,下车时候那阵眩晕还是一阵阵传来。幸好领导高兴,给大家放了一周的假。楚榆整理完数据文件,就准时下班。

  上陆承则车的那一刻,他崩紧的神经才放松下来,窝在座椅里,声音小小的:“陆承则,我好像发烧了。”

  话音刚落,男人的大手就摸上了他的额头,微凉掌心接触滚烫的皮肤,楚榆舒服了一点。

  “先去医院。”陆承则的车掉头,转去附近医院。

  兴许是心情实在太差,兴许是中午浸泡了冷水,或是下午吹了凉风。

  楚榆从医院出来,又被陆承则带回了家。他生病时候气息弱弱的,像极了没有庇护的小动物,眼睫低垂,浑身烫得像火炉。

  陆承则给他喂了药,又帮他贴了冷敷贴,动作很温柔。可是楚榆还是在昏昏欲睡、半梦半醒之间,频繁地想到那个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能真的如那人曾经骂过的那般,真的贱。他的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要留恋,情感却如一只从深渊探出来的大手,一次次把他往深不见底的洞里拉。

  “怎么哭了?”陆承则从被窝里捞出楚榆湿漉漉的脸,对方烧得连眼白周围都泛红。

  “陆承则,我好难受…”楚榆哽咽出声,眼角落下的晶莹泪珠,一颗颗滚落在脸侧温热的手指上。

  “乖,不哭了。”湿润的眼睫被对方的唇瓣轻触。

  陆承则一点点亲吻着楚榆的眉眼,最后贴到对方滚烫的唇瓣上,轻轻在唇肉上碾下湿痕。

  “会、会不会传染。”楚榆注意力被转移了,忽然想到这个,他伸手要推开对方。

  “不会。”下一秒他的手指就被大手抓握住。

  楚榆觉得浑身滚烫,连心也在砰砰剧烈跳动,发烧时候,心跳会这么快么?

  他在这个疑惑里沉沉睡去。

  半夜醒来时候,没拉好的窗帘间隙处挤进几缕月光,清清冷冷的薄月照在床上。

  楚榆才发觉自己正窝在陆承则的怀里,对方紧紧搂抱着他的腰身,双眼闭着,正在熟睡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榆定定看着他,心里有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。他伸手轻轻碰了下陆承则的眉骨,指尖沿着对方高挺鼻梁,滑到薄唇。继续摸到鼓鼓凸起的喉结,楚榆禁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
  他凑过去亲了亲那里,舌尖舔了舔喉结,手指还想往陆承则的领口钻,下一瞬就被拉住了。

  陆承则醒了,灼灼目光落在楚榆脸上,看得他不好意思了,有种被抓包的感觉。

  他下意识往被窝里钻,又被对方的手抢先压住被子,楚榆退无可退,脸上又红了起来,冒着热气。

  “烧还没退?”陆承则摸了摸楚榆脸颊,关切问道:“好很多了。”

  呆子,楚榆心里暗道。

  他心潮澎湃,退烧后全身舒服了很多,顺便搅得对方也睡不着了,索性问道

  “陆承则,要不要做爱?”

  “我现在里面应该很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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