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一章 较量(四)内含粉红60加更_女帝生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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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一章 较量(四)内含粉红60加更

  第七十一章较量(四)内含粉红60加更

  景乡侯府的跑马场丝毫不比正规的比赛场地逊‘色’。只是看台要少些,只有正对场地中央的一个方向搭建了三层的高台。布置的倒是非常舒适,遮阳棚、挡蚊蝇的细白纱、铺了锦缎的桌几、专‘门’伺候茶水的丫头,一样不缺。

  叶明净打定了主意要骑马,径直就去了马棚处。正好遇见由萧炫打头的一群人在那儿试马。其中有五个黑面孔特别扎眼。

  叶明净和他们打了招呼,说笑几句。其中江文道的嫡长子江鸿和叶明净最不熟,说起话来也就最拘谨。不过他的话也很少,一如另外两个江家人。

  而孙承和正另在一边嘲笑忙碌的萧曼:“你怎么黑成这样?还像个‘女’孩子吗?”

  萧曼出乎意料的没有争辩,也没有理睬他的话,手上动作不停的给自己的马绑上护‘腿’。

  没有回应,孙承和就有些没意思,讪讪的道:“你别急,我问过我娘了。娘说多敷珍珠粉就能再白回来,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些。”

  萧曼这回出声了:“不必。嫌我黑就别看好了。”语气中听不出喜怒。

  孙承和面‘色’有些涨红:“我不是嫌你,刚刚在宴席上,那些别府的小姐不是都在笑你黑么……”

  萧曼愣了愣,神‘色’有些复杂。转过头去绑马尾巴,背对着孙承和道:“你不是要骑马嘛,干站在这里干什么?还不快去。”

  孙承和这才发现孙承嘉、孙承思几个都已经上了马,连呼:“对,对。我去了。一会儿看你们比赛。要把那个谢睦给打趴掉啊”

  他欢快的跑向自己的马匹,踩着马蹬,大‘腿’和手臂同时用力,利落的跨上马背,一抖缰绳,向几个熟人方向奔驰过去。

  叶明净看到这里,微微叹了口气。转身走向飞凤的马棚。

  马场上跑马的‘女’孩子并不多,来参加宴会的‘女’子大多身着华服,十二幅的飘逸长裙。骑马甚为不便。而且因着天气热,各式蝉翼纱、烟罗帛等轻薄的面料也全都上了身,这些薄如蝉翼,轻如飞烟的衣料同样经不起马背上的折腾,于是大多数人就成淑‘女’状的坐在看台的凉棚下喝茶聊天。

  叶明净捡着人少的地方跑了几圈后,很巧的碰见了叶息矜。

  叶息矜骑的也是一匹优质良驹,个头高大,威风凛凛。加上骑士是一位年轻的翩翩公子。视觉效果还是很不错的。

  可惜越是漂亮的‘花’就越有毒。叶明净不无遗憾的打了个招呼:“息矜哥哥。”

  叶息矜回了声好,瞧了瞧她脚上的鹿皮靴子,还有身上的曲裾深衣,若有所思的道:“公主似乎很喜欢穿深衣。”基本上十次看见她,有八次穿的都是这一类服饰。头发也梳的很简单,只用珍珠和丝带缠绕,钗环什么的几乎看不见。

  叶明净笑了笑:“是呀,这样行动起来比较方便。况且,我的衣服上不是绣了凤纹么?不会有人认不出我的身份的。”

  叶息矜眼睛微微眯起。的确,哪怕看台上那些‘女’子的衣饰再华丽,叶明净单凭凤凰绣纹就比她们全都高贵。帝王家的气度,就是由种种独一无二的特权从小熏陶出来的。

  稀少才能代表珍贵。

  叶息矜继续聊天:“很少看见公主穿裙子呢。我有几个妹妹,时常会在一起谈论漂亮的衣料、华美的裙子。公主可是不喜欢?”

  叶明净笑着看他:“衣服最大的功用就在于保暖和行动方便。美丽只是附带。若是由着漂亮而舍弃了实用,就违背了穿衣的初衷。昔日赵灵武王在军队中推举‘胡服骑‘射’’,舍弃了华丽的宽袍大袖,大大提高的军队的战斗力。明净以为,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。”

  叶息矜哈哈一笑:“公主所言即是。只是今日是景乡侯府的宴会,又不是匈奴战场,公主就是穿了罗衣广袖又有何妨?”

  叶明净傲然一笑:“我既为公主,便无须仿效世间‘女’子,当由世间‘女’子仿效我才是。”

  叶息矜赞叹:“公主果然有皇家气势。”

  两人同骑了片刻,又有几个公子加了进来。大家一同疾驰,叶明净毫不吃力,控制马匹技巧娴熟。直到因为年幼力气耗尽才下马去看台休息。

  下马后,她拒绝了杏儿递来的披风:“……出了汗吹点凉风才舒服。我身体好的很。从小到大,你见我生过几次病?”声音说的很大,估计还没走远的叶息矜应该能听清楚。

  往看台走的时候,她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展示,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。

  有主见、有毅力、能克己、受名师指导、身体好、有偏心的父皇和辅佐的一部分勋贵。这样一位竞争者要在短时间内除掉,应该只有釜底‘抽’薪一种办法了吧。

  从现在开始,她必须表现出足够的优秀,要让一部分持观望态度的人继续观望,想投靠叶息矜的人犹豫不决。

  迫使他按照她的计划走。

  走到看台,杏儿服‘侍’她坐下。喝了一杯温水,拿了团扇扇风。

  陆谨在众位小姐们的推举下率先走过来搭讪:“公主,听说今天息矜公子要和萧世子比赛马球?”

  叶明净点头:“是有这么回事。”

  薛洛也趁势走过来:“我五哥也参加的,这两天晒的和黑炭差不多。”

  又有几个小姐围了过来,说了几句今日的赛事后,其中一个用团扇掩了嘴笑:“薛五公子他们倒也罢了,竟然连萧曼都晒成了那样,真是好笑。”

  其余的几个‘女’孩子也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
  叶明净有些纳闷。听刚刚的谈话,她们对萧炫还是很尊重的,怎么对萧曼这个靖海侯家的嫡‘女’反倒有隐隐的不屑?

  陆谨叹了口气,凑到她耳边悄声道:“萧曼的婚事不好。夫君没什么前途。”

  又有一个‘女’孩笑道:“对了,我听说是萧世子带着他们去威武马场训了几天,结果被那武成伯家的三郎给折腾成一脸黑皮。”

  一个‘女’孩咯咯的笑道:“说到顾三郎我倒是知道一件趣事。他最近在议婚,你们可知道?”

  “呀真的?”‘女’孩子们立刻兴致高昂,喳喳的响应,“快说来听听。”

  那‘女’孩道:“顾三郎今年十八了,按说早几年就该说亲。只是他是庶子,武成伯夫人挑了几个,武成伯都看不上。我听说今年岑家大房有意想嫁一个‘女’儿给他。只是武成伯没答应。”

  陆谨道:“可是像前几次一样,因着是庶‘女’,所以武成伯不喜?”

  ‘女’孩压低声音道:“不是,这次是嫡‘女’。大房当家人岑西岚的嫡‘女’。”

  又有‘女’孩惊奇的道:“嫡‘女’?那总该成了吧。就算岑家是商家,大房当家人的嫡‘女’配他也足够了。”

  那‘女’孩撇撇嘴:“谁知道呢?武成伯二话不说就拒绝了。一点儿余地都没留。顾朗今年都十八了,这么挑挑拣拣。真不知道想找什么样的”

  几人又吃吃的笑了起来。她们都是嫡‘女’,这一类婚配与她们不相干,故而笑的有些幸灾乐祸。

  薛洛垂着头不吱声。她是庶‘女’。

  “对了。陆谨,听说你家大伯母带着陆诏又去了衡阳?”那群‘女’子笑了一会儿,又找了个话题:“家兄认识了一位从衡山书院来的学子,他说书院里杜教习的孀居妹妹再嫁了。我听着怎么好像说的是你大伯母啊?”

  陆谨脸‘色’铁青:“这里人太多了,我出去透会儿气。”

  薛洛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,小声道:“我也去透透气。”追着陆谨跑了出去。

  “哼”那些‘女’孩见两人走了,更加肆无忌惮。有那么两三个谁家的小姐,争先恐后的对着叶明净说起陆家的新闻:“公主,你可知道。这东阳侯府近来名声可是响的很呢。小叔子娶了寡嫂,就和那胡地的蛮人一般……难怪去了衡阳……”

  叶明净努力面带笑容的倾听,实际上心里已经快要吐血。

  为什么她置身于一群‘女’孩中间,感觉比置身一群男孩子中间还要郁闷呢?这些话题到底有什么营养啊

  好容易熬到未时,睡足午觉的夫人大军来了。跑马的公子们回到了看台。有了长辈和异‘性’的加入,各位小姐们收敛了许多。叶明净狂松了一口气。终于解脱了

  热血男儿们的马球比赛正式开始。

  两支队伍分别在身上罩了一层短袖粗绸外衫以示区分。叶息矜一队是红‘色’,萧炫一队是黄‘色’。景乡侯齐绩充当裁判。

  一个黑衣大汉挽着袖子将鼓敲的咚咚响。齐绩抛出手中白球,叶息矜和萧炫同时拍马上前……

  比赛的‘激’烈程度不如威武马场的那一次好看,不过看台上的观众情绪都很高昂。

  尤其是孙承和,挥舞着拳头叫嚣:“上,快上”

  这种贵族友情比赛,一般不会有太野蛮的动作出现。红队和黄队的两位队长虽然咬的很紧,却都很注意保护自身。不少危险的动作他们都不会去做。

  唯有黄队的一员小将尤为特殊。此人好似完全不顾及自身安危,拼杀凶猛,几次纵马撞人,杀气腾腾。愣是将红队的队形数次冲散。

  “呀这是谁呀?拼的可真厉害”庆国公夫人赞叹,“真有血‘性’。个头不高,冲撞起来倒是像模像样。这是哪家的孩子?”

  由于十个球员都带了专业的头盔,距离又远,一时间还真看不出是谁。

  福寿公主先是紧张了一会儿,随后又笑:“我看不出是谁,不过倒是知道不是我家靖儿,个头不一样。身上的衣服也不是。”

  江文道的夫人孟氏也紧张的注视了片刻,松了口气:“不是我家鸿儿。”

  晋国公夫人立刻紧张了,难道是她家老五?仔细一看,轻松的笑了:“不是我家老五……”

  闻言,福寿公主“唰”的变了脸‘色’。都不是,那就只有……

  她掉过头寻找萧炫的夫人梁氏。

  梁氏满心都是丈夫,一直紧紧盯着萧炫和叶息矜的对抗。根本没听见她们的对话。

  福寿公主叹了口气。转身吩咐了管事几句。

  萧曼在**辣的阳光下纵马奔驰,咸津津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到腮边。她疯了一样的挥舞球杆,见着缝隙就上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出心中的郁气。眼睛追逐着白‘色’木球,用力将马速提到最高。

  谢睦也追逐着球飞奔而至,两匹马并头疾驰,双方都在加速。

  前方,一个红队的队员从斜处横‘插’而至,谢睦就将马头偏过萧曼一方,想‘逼’她减速或是闪避。萧曼好似没看见一般,不但丝毫不减速,反而迎头向谢睦冲了上去,眼‘露’杀气,似乎毫不在乎会撞在一起。

  再横得人也怕不要命的,萧曼如今就是不要命的打法。谢睦于千钧一发之际扭转了马头,萧曼的马几乎是擦着他的马跑了过去,对着前方已经挥起球杆的红队队员挥出了她的球杆……

  那人有两个选择,第一,挥击木球不防御,球被击中后他与萧曼双双倒地,人马两伤。第二,他停止挥击,避开萧曼。

  勋贵公子的身子金贵的很,玩个马球罢了,何必玩命。那人避开了。

  于是,萧曼成了红队的噩梦,同时也是黄队的噩梦……

  黑衣大汉敲响了铜锣,第一局时间到。众人下马后,萧炫立刻面‘色’铁青的冲到萧曼面前:“你疯啦想死就直说”

  萧曼倔强的咬着‘唇’,一声不发。

  景乡侯齐绩匆匆赶来,脸‘色’雪白的对萧炫道:“贤侄,我看侄‘女’身体不太好,下面的赛事就别参加了。”刚刚那一场,他的老命差点被吓掉。他算是看出来了,萧家的丫头这是不想活了。天哪他可不能让她在他家出事。

  萧炫青着脸喝道:“你,给我下去”

  萧曼的眼中‘露’出一种绝望的神采,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,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。

  齐靖和薛凝之面面相觑。江鸿默默无言的站在一边。

  福寿公主带着孙承嘉和孙承和走了过来,见此情景,示意孙承和去追人。她则走到齐绩身边,对萧炫道:“令妹身体不适,还是换个人吧。”

  孙承嘉吩咐人去牵他的马,对着众人点头:“下面几场我来。”

  萧炫好像突然苍老了几岁,无力的道:“随你吧。”

  孙承嘉安慰他:“五弟追过去了,你放心……”

  萧炫‘玉’言又止,最终握了握拳:“我没事。后面好好打,别输了。”

  薛凝之故意大声道:“那还用说,我们现在可是领先呢。”

  齐靖也赶紧道:“就是,就是。怎么能输了。”

  鼓声再次响起。这次的比赛终于恢复正常。

  那一头,孙承和追上萧曼:“你别跑呀我有话问你呢。你怎么那么拼命。你使的那些都是专业的技巧。你年纪小,力道不足,使出来很危险的。幸亏那帮家伙惜命躲开了,要不然你今天就得受伤了。”

  他边唠叨边跑,好容易追上了。结果跑到萧曼的正面就吓了一条。

  萧曼满脸的泪水。

  孙承和吓呆了:“你,你哭啦不就是不让你上场了么,你哭什么呀?”

  萧曼看看他,绝望的蹲在地上,将头埋在‘腿’间嚎啕大哭。

  孙承和赶紧拦在她身前,东张西望。生怕被人瞧见。

  好在第二场比赛开始了,没人注意他们这个靠近马棚的角落。

  萧曼哭个不停,孙承和为难之极:“别哭了。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。你要真想打马球,后年我就十四了,到时候我找几个兄弟陪你打。”

  萧曼仍旧没理他,哭了很久,到最后眼睛都哭肿了。才站起身:“我想回家。”

  孙承和为难:“现在?”

  萧曼已经镇定下来。她脱掉身上的黄‘色’外衫,拿掉头盔。在马棚边的水缸里捧了水擦干净脸,正‘色’道:“我现在就走。麻烦你去和我嫂子说一声。”

  眼睛肿成这个样子,再留下来的确不妥。可现在就走好像也不妥。孙承和不知该怎么办,踟蹰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萧曼牵了马走远。

  想了想,他还是照萧曼所说的,回到看台上将事情悄悄告诉了梁氏。

  梁氏一听就急了:“你怎么不拦着?”

  孙承和郁闷:“我拦不住。”

  梁氏更郁闷:“那你怎么不跟着她?”

  孙承和吃惊:“大哥他们都没走呢,我怎么能走?”

  梁氏一噎,看了看他还略带着婴儿‘肥’,惊讶的一张脸,长叹一声:“我知道了。”

  她走到福寿公主身边,耳语几句:“……我得先回去。”

  这时,刚好有管事来汇报,说萧小姐用纱‘门’g着脸,骑着马离开了。

  福寿公主道:“她骑马,你坐车。现在去也赶不上了。先叫几个‘侍’卫追过去吧。”

  梁氏觉得有理。下去吩咐了‘侍’卫。

  后面的赛事,再也没有心思看。

  熬了半天好容易等到了结束。两队打了个平手。萧炫刚和叶息矜客套了几句,就接到了下人的汇报,脸‘色’越发难看。

  叶息矜善解人意的笑笑:“萧兄有事就先去忙吧。”心里却立刻联想到了第一场赛事时,萧曼的不正常。

  暗自将此事记下。

  马球赛结束后,今次的宴会就差不多到了尾声。

  萧炫提前告辞,带着梁氏急匆匆的赶回府。

  结果回府后发现,萧曼并没有回来。萧炫大急,当即冲到小跨院,高声喊:“彭虎可在?”

  “世子?”彭虎从房里出来,“有何事?”

  萧炫赶紧拽着他将事情简单的说了:“……人到现在还没回来。追出去的‘侍’卫也没消息。你帮着找一找。”

  彭虎的神‘色’要镇定许多:“世子,小姐不会有事的。景乡侯府和靖海侯府都在内城,住内城的都是有身份的人。治安良好,又在光天化日。就是有贼人,小姐也可以呼救。想来是去哪里逛逛去了。”

  萧炫还是很担心:“万一她要是去了外城呢?就算是逛也得让‘侍’卫回来报个信吧。”

  彭虎道:“一般应该不会。小姐在外城有认识的人吗?”

  萧炫摇头:“我就怕她赌气。听孙承和说,曼儿哭了很久……”

  彭虎点头:“属下知道了。我这就带人去找。”带着几个人从小‘门’出发。

  萧炫忐忑不安的回到书房,这边梁氏也安排了家里的家丁和小厮出去分头找。夫妻俩脸对脸的坐着发愁。

  枯坐了一会儿,梁氏突然道:“孙承和说曼儿今天哭了。听说眼睛都哭肿了。”

  萧炫咬牙切齿:“那个臭小子要不是他,曼儿怎么会丢?竟然就这么傻傻的让她走了,真是……”他恨恨的喷了口鼻息,“太没用了”

  梁氏道:“他今年才十三,还是个孩子呢。我看那小脸也是被吓得不知所措。”

  萧炫被触到了心底的痛楚,怒喝:“十三岁不小了既然定了亲,就该成熟起来。像个男人”

  梁氏道:“你再怎么怒,也不能把十三岁的孩子一夜之间变成大人吧。我瞧那孩子连声都没变呢。”

  萧炫无语,只得长叹一声。

  梁氏又道:“曼儿最近那个样子,我冷眼瞧着,竟像是有了‘女’儿家的心思,你可有察觉?”

  萧炫无力的道:“你别说了,我早就看出来了。那的确是个好男儿。可曼儿已经定亲了。”

  梁氏道:“这‘门’亲事,说起来就跟闹剧似的。我们曼儿什么都没做,莫名就让那孙家的小子给坏了名声。非得和他家定亲。要是两人正当年,我也没有二话。可那孙家的小五分明还是个孩子。你别以为差了两岁不算什么。这‘女’儿家本就容易衰老,那小子现在一团孩子气。等他有了担当,至少要五六年,那时曼儿都人老珠黄了。他如何看的上?这定了亲退亲的也不是没有,他们两人现在互相无意。咱们好好去说说,省的将来成了怨偶。你看如何?”

  萧炫道:“你当我看的上孙家小五吗?上书房四个人,就属他最跳脱。这一类人,若不是遇见特别的事,至少要到弱冠之年才能变得稳重些。可咱们结亲,不光结的是人,还得看对方的家族。孙家在皇上眼里,一向得以看重。咱们在京城不能一个盟友都没有。唉——”他叹了口气,“只是偏偏是他家的老五。要是换成老三只怕还好些。”

  梁氏道:“可你现在在公主那里已经说的上话了呀。皇上看重的人,又不是只有庆国公一家。咱们可以再慢慢找。你只说能不能退亲就是。”

  萧炫摇头:“平白无故退了亲,两家就要成仇人了。更何况,即使是退了亲,曼儿也不能嫁于她看上的那人。”

  梁氏奇道:“这是为何?那人定过亲了?”

  萧炫长叹一声:“那人没定亲,而且正在愁找不到合适的‘女’方。你道曼儿看上的是谁?是顾家的老三,顾朗。”

  梁氏“啊”了一声:“原来是他。”随后皱眉想了想,“顾朗虽是庶出,若人品好的话,倒也不妨。况且若是曼儿退了亲,名声上总有瑕疵,两人在一起到也合适。”

  萧炫白了她一眼:“你别做梦了。靖海侯府和武成伯府结亲。南北两大军的将军成了亲家,你想干什么?你就等着被皇上收拾吧。萧家和顾家可以是‘私’‘交’好友,却决不能是至亲。”

  六千字。常规加粉红60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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